五、梵文对应错误
有时是梵文编辑弄混淆了。
例如:在7.18中,要旨中引用的梵文和后面的英语翻译不吻合,为什么?因为梵文编辑提供了错误的诗节(如果检查第九篇,您自己就可以看出来),新的编辑将其更正。
在7.25中,一个疲惫的打字员或犯困的英语编辑出了错,里面提供的琨缇的祷文根本不是琨缇所说的,而是《至尊奥义书》中的诗节!新的编辑找到原稿,将其更正。
在9.29中,旧梵文编辑猜错了该放哪个诗节,这样的纠正显而易见。
在10.4-5中,bhayam (旧版第498页) 的含义真是‘无惧’吗?
在13.15中,Sarvatah pani-padam 根本不是摘自《Svetasvatara Upanisad》一书,而来自《梵歌》前面的诗节。当我们把这些错误纠正后,您看到的是伟大的巴克提韦丹塔要旨,这诗节很著名,但经常被误用了(apani-pado javano grahita)。
六、破坏了原意
有时,缺乏经验的编辑将梵文诗节的意思理解错了。
例如(一个小例子),在5.2中,有一句读起来很拗口,因为那是用圣茹帕·哥斯瓦米的诗节拼凑过来的。那个诗节的含义并不是指:与奎师那有个的事物,‘尽管它们是物质的’,不该将它们抛弃。原文的关键点是:因为它们和奎师那有关,它们就根本不是物质的,因此如果像假象宗人士一样把它们放弃,则属于枯燥的弃绝。
七、常规的错误
然后是一些您可能会称为‘老套’的错误。请看2.1,您曾被要求过解释这段要旨的最后一句话吗?‘这样的觉悟在与稳处自我概念的果报生物合作才有可能实现。’这不过是个编辑的错误,根本没有任何实际的意义。
在2.43中的最后一段,什么是‘每月四个苦行’?它本该是‘四个月的苦行。’ (caturmasya)。
看3.35,在旧版本要旨的第二句话。我们曾几何听到过这样的说法,奉献者坚持自己赋定的职责必须‘满足他们的心理条件’?那可能是个不错的主意,但还是请到新版中去查看圣帕布帕德的原话吧。
在7.15中,旧的要旨(383页末)中提到‘吃泥土的猪’(the swine who eat the soil),我以前就一直感到奇怪。猪真的会吃泥土吗?原本的话其实是:‘吃粪便的猪’(the hogs who eat the night soil)。但某位编辑在‘night’的位置划了一个问号,世上哪有‘night soil’这个词?,然后就被删掉了。
我们都知道猪喜欢吃的那个东西,圣帕布帕德知道它的一个礼貌的名称。
还是看7.15,此后的第二句话,打字员用了一个横杠,如果你想知道圣帕布帕德说了什么,一个笨办法就是得不断地重复听他的录音,您可以在新版的梵歌中找到它们。看10.27,旧版本用了一个‘海上旅游’(sea journey)。我们的老朋友尼尔,这位打字员是个大学生,他走进我们的第二大街26号门,自愿地替我们打字,他只是听错了录音的内容,那个词应该是‘搅拌大海’(sea churning),但在那个店面式的小神庙里,没有人听过那个故事。
在10.29中,有‘树木的星球’,这根本就是风牛马不相及!但如果斯瓦米是这样说的,那就一定是正确的。很抱歉,这不过是尼尔的打字错误,圣帕布帕德从未说过这样的话。原话应该是‘祖先的星球’(pitas),或者也称为‘pitrs’,它的发音和pi-trees相近。
在10.35中,主‘已经解释’了《萨摩韦达》(Sama-veda)‘充满了美丽的歌曲’?还是问问我们的尼尔吧。或者也可以看看新版中修正的内容。
在13.2中,旧版(第621页)有这样的内容:‘有时我们明白我是快乐的,我是疯狂的,我是妇人,我是狗,我是猫,这就是知悉者。’这是非常奇怪的废话。这样的话并不正确,也不神圣,这不是我的灵性导师说的话。
看15.2,旧版中要旨的第二段是否应该永远让它保持混乱且无法理解?
看18.31-32,追溯到60年代,不知是什么原因,编辑把‘愚昧’一词改成了‘激情’,而且把诗节的要旨都放错了地方,我们应该保留这样的错误吗?
八、过分的帮助
编辑有责任帮助读者便于理解,但有时也害怕过分的帮助。
例如:5.28,在旧版的第二段中写着pratyahara(呼吸)程序,如果对照手稿,你可以明显地看到,编辑为了帮助那些不懂得瑜伽的人,加了一个括号的注解‘呼吸’,但pratyahara根本就不是呼吸程序,这是把感官从感官对象撤回的程序。呼吸程序的梵文词汇是‘pranayama’。 是否因为我们曾经把它印刷出来,就要让这个错误变得神圣起来?
在15.2中,有‘Gandharvas (漂亮)’的注解,但纳茹阿达·牟尼真的很漂亮吗?
九、被‘审察’的要旨
在60年代的编辑工作是这样的,但他们发现一句话太难以理解时,便会以权宜之计将它删掉,然后继续往下。有时删掉了几个词,有时是单个句子或几个句子,有时则是整段。有时,为了剪除某段话,他们就把其中的果实和花朵都剪掉了。有时他们认为圣帕布帕德的话语太严厉了,就删掉。有时只是因为疏忽而漏掉了句子。
例如:
看8.11,编辑漏掉了要旨的前两句话。
看8.6、8.13、8.14和8.19,但圣帕布帕德讲了整句的曼陀后,录入人员通常写得很简练,,比如‘HK 等等’。新的编辑则把整句的曼陀恢复为:哈瑞 奎师那 哈瑞 奎师那,奎师那 奎师那 哈瑞 哈瑞;哈瑞 茹阿玛 哈瑞 茹阿玛,茹阿玛 茹阿玛 哈瑞 。请看‘到达至尊’那一章,圣帕布帕德重复地强调念诵这16个圣名的重要性。
看8.28,看新版本的第445页,从‘这个词 idam viditva…’看起,直到要旨的末尾,看看我们恢复了多少的内容。特别是,这样我们就可以欣赏到,圣帕布帕德如何精妙地将奎师那意识从sraddha 到 prema 的阶段渐次揭示。
看9.26,旧版中漏掉了第一段整段话。
看11.52,旧版第599页的最后几行,“傻瓜只会尊敬非人格性的‘某物’在奎师那中最后得到他想要的――圣帕布帕德的鞋子在他的脸上。”( the fool who offers respect only to the impersonal “something” within K???a finally gets what he deserves-?réla Prabhup?da’s boot in his face)
看13.5,圣帕布帕德的在chandobhih 的光泽得以恢复到书中。下一段话改动后,句子更合理,最后一段话也得以恢复。
看13.19,漏掉了整整两段话!就我个人而言,圣帕布帕德写在第六诗节至第十八.的话语,令我对这章书的长期困扰得以揭开。
看16.7,我们的宗教编辑历史中并非是没有幽默感的,圣帕布帕德的原话中有“人当以沐浴、刷牙、剃头、更衣等等,总是保持身体的洁净。”
但在60年代出版的《梵歌》中,我们保留了自己的胡子――把这些话给剃掉了。
现在,您已经对第一版《梵歌》的数百个删减和错误略知一二,那些丢失的要永远丢掉吗?那些在1960年弄错的地方要永远弄错吗?这就由您来判断。
最后一点,不仅仅第一版的《梵歌》有错误和遗漏,在翻译成其它的语言后,各种译著更是变本加厉。翻译该如何处理这样的句子――‘果报的生物稳处在自我的概念中’(the fruitive being situated in the fixed conception of the self) ?当一个编辑发现一段话好像不对头或讲不通时,就象原本的英文编辑一样,他碰到矛盾或迷惑的地方,就用猜测、推理的方法,或者干脆删掉了。
如果你想对第二版的《博伽梵歌原意》有更多的了解,恭请您直接向我们提问,我非常感谢你的提问,因为孟买的施瑞达尔·玛哈茹阿佳及茹阿文铎·斯瓦茹帕·帕布也提出了类似的问题,我将此信也复制发给他们。
在9月25日前我能够接受发到这里(jhusi)的信件,之后我要去孟买办理签证延期, Padayatra 节日开始后,我的收件地址就在德里的 ISKCON总部办公室。
祝您身体健康、心情愉快!
您的仆人:
佳亚兑塔·斯瓦米